所以,作为离病毒“源头和宿主”最近的武汉病毒研究所研究员,石正丽女士不要太极端,“永远找不到”这话,太绝对了!
也有网友认为:给专业人士一个宽松的学术讨论环境,谁都可以表述自己的观点。
曾经,在回答病毒来源及其研究情况时,石正丽表示,“来自世界各地的科学家压倒性地得出结论:新冠病毒是自然产生的,而不是来自任何机构。美国总统特朗普声称新冠病毒是从我们研究所泄露的,这完全违背事实。它危害和影响了我们的学术工作和个人生活。他欠我们一个道歉。”
石正丽,1964年5月出生于河南西峡县,毕业于法国蒙彼利埃第二大学,中国科学院武汉病毒研究所研究员、美国微生物科学院院士、武汉病毒所新发传染病研究中心主任、武汉国家生物安全实验室(四级)副主任、生物安全三级实验室主任、生物安全工作委员会主任、新发病毒学科组组长。
病毒,被称为吞噬健康的“黑客”。在这个令很多人闻之色变的研究领域,中国科学院武汉病毒研究所研究员石正丽已工作了许多个年头。
1964年,石正丽出生在河南西峡,从小她学习就比较优秀,后来考上了武汉大学遗传学专业。大学毕业之后,石正丽选择继续深造,经过了几年的努力,她又拿到了中国科学院武汉病毒研究的硕士研究生文凭。
从武汉研究所毕业后,石正丽便留在了这里工作,一干就是21年。那一年,石正丽从病毒研究所最基层的“实习人员”做起,随后又做到了助理研究员、副研究人员。
工作期间,石正丽尽职尽责,与此同时她也没有放弃自己对知识的追求。1996年,她曾到法国蒙彼利埃第二大学病毒学专业修博士学位,最终以优异的成绩拿到了博士学位。
1990年于武汉病毒研究所获得硕士学位并留所工作,开始了与病毒相伴的研究生涯。
石正丽一直从事水生病毒的基础和应用基础研究,分离鉴定多种水生甲壳类动物新病毒,并建立一系列虾类病毒检测技术,用于虾类病毒病害的早期预防和诊断。
在武汉病毒所的整体部署下,石正丽联合中外科学家开展深入研究,将SARS病毒溯源集中在蝙蝠身上。
2020年,新冠病毒开始肆虐全球。当年2月份,石正丽发表了一篇与新冠病毒有关的论文,论文的大致意思是:“新冠病毒的来源可能与蝙蝠有关系”。后来,一些“有心人”搜索到了石正丽五年前发布的一篇文章《一个类似SARS的蝙蝠冠状病毒群显示了人类出现的可能性》。
在这之后,“武汉病毒研究所实验室泄露病毒”的谣言便肆虐开来,印度学者就曾在bioRxiv杂志上发过文章表达自己的质疑。对此,石正丽发文称:“新冠是大自然的一种惩罚,与我们实验室没有任何的关系,我敢用生命打包票,造谣的人请闭上你们的嘴巴。”
在那段时间里,石正丽及其研究所可谓是饱受质疑,然而他们并没有放下自己的责任,多说不如多做!
随着时间的推移,新冠疫情得到了暂时的控制,真相也逐渐浮出了水面。彼时,世界卫生组织的研究表明:“新冠病毒的确与武汉研究所无关,它们的来源是自然界。”
为了表彰石正丽在新冠疫情上做出的突出贡献,2021年,在中科院举行的年度总结大会上,研究员石正丽荣获“中国科学院先进工作者”称号。纵览石正丽在病毒防控方面的研究,她的成绩可用“硕果累累”来形容:900多个国家级项目、国际杂志上发表过近200篇论文……在病毒领域方面,石正丽是一个非常权威的专家,在国际上也享有盛誉,这个称号绝对是实至名归的,也是对她过去一年工作的高度认可。
正如一句话所说的那样:“那有什么岁月静好,只是有人在为你负重前行罢了”。感谢我们拥有像石正丽这样的研究人员,他们承受了不该承受的东西,可是却没有忘记自己的责任,值得尊重!
在同事看来,石正丽的生活非常俭朴。如果不出差,基本上都能在办公室或实验室见到她的身影。
在生活中,石正丽也有很多爱好。她的学生透露:“石老师嗓音非常好,喜欢唱女高音,尤其是《青藏高原》唱得特别棒!”
在一张于5月2日在网络流传的石正丽朋友圈截图中,《环球时报》记者看到了上述文字及九张生活照片。
此前,因多年来致力于蝙蝠携带病毒研究,石正丽及其团队一直被阴谋论所困扰。
2019年新型冠状病毒是大自然给人类不文明生活习惯的惩罚,我石正丽用我的生命担保,与实验室没有关系。奉劝那些相信并传播不良媒体的谣传的人,闭上你们的臭嘴。
疫情暴发以来,所谓“病毒从武汉病毒所泄露”“病毒系人为制造”的谣言一直存在。
新冠病毒到底从何而来?石正丽说,由于新冠病毒是一个新型冠状病毒,研究其如何传染非常重要,但是溯源是非常困难的,主要依赖流行病学以及通过分子进化解释可能的起源。
“溯源很重要,但是有可能我们永远都找不到。”石正丽说。她用SARS病毒溯源举例:SARS暴发时,科学家在第一时间锁定了市场上交易的果子狸是SARS病毒来源,但是她的团队花了8年时间才在云南的矿洞里找到原始来源。
石正丽:我们没有找到新冠病毒的中间宿主。新冠病毒是一个非常狡猾的病毒,也就是它从野生动物传到人类社会的过程是悄无声息的,这个过程我们完全没有检测到。它有可能是一个偶然的事件,这个偶然事件有可能很快就消失了。
我们知道,在自然界有很多病毒长期存在,甚至它的存在时间要远于人类。我们现在发现的病毒只是冰山一角,可能占比百分之零点几,不到1%。不过,并非所有病毒都能达到人类。我们要监测病毒是否可能在一个传播到人间的过程中,这个传播过程是可以捕捉到的,捕捉的方法就是持续地坚持。
每次瘟疫起的时候,总有阴谋论的说法,电影也曾经有过,人类把实验室里的病毒放出来,几乎把人类灭绝了。
关于新冠病毒是不是实验室泄露的,网上已经吵得不可开交,科学院对此也进行了辟谣,有些人还准备实名举报石正丽。
我看了那个举报文章,认为哗众取宠的成分居多,至少从质疑者的资格上来说也不够,至少是生物界专家才行。
疫情期间有两个科学研究者受到网络质疑:中国科学院院士高福,中国科学院武汉病毒研究所研究员石正丽。
高福用“我不能去网络吵架”“不得不承认:人类认知的限制”“研究非同寻常的狡猾病毒”回应,而石正丽说“我石正丽用我的生命担保”。
我们从他们对待争议的语言表达方面,也可以看出两个人回应争议的策略不同。也许此前高调的高福从舆情中汲取了说话不严谨的教训,刻意避免正面回应,而石正丽则是快言快语。
科学研究工作者,需要静下心来搞科研的环境。用事实说话,用数据说话,用严谨的言语表达,给公众提供科学的指南,用通俗易懂的话语帮助公众了解科学常识以及未知的新事物,提高全民科学素养,应该是科研工作者的科学素养和任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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